池念呼吸凝滞,被羞辱得脸色涨红。
回到房间,看着已然入睡的男人。
一贯一丝不苟的头发放下来。
我不自觉抚摸上了手上的戒指。
指尖顺着男人的额头,划过高挺的鼻尖,最后停在薄唇。
庄文柏,别让我失望。
次日醒来,身侧没了温度。
打开门,一阵嬉笑传来。
是这个向来清冷的别墅,从不曾有的。
我站在扶栏处,低头垂眸,看着下面的场景。
和我结婚五年都未曾走进过厨房的男人在煎蛋。
清纯的女人和可爱的孩子在沙发玩闹。
我有些嘲弄,也有些眼底发酸。
竟然有一刻觉得。
我才是那个外来者。
当我下楼,和谐的氛围被瞬间打散。
“明微,”庄文柏端着盘子,神色不见一点异样。
“什么时候把她们送走?”我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交谈。
庄文柏没回答,反而将恬恬抱在儿童椅上,安顿好后才抬眸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