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对妈妈出手,妈妈不过是自卫反击。
我接着问:“家里那两个人怎么样了?”
母亲听到后叹息一声:“他们早就被绑匪害了,也算是求仁得仁。”
知道我醒了后,警察也派人对我进行笔录,笔录进行到到最后,警察关闭了录音笔,问了我一个问题:“沈同志,你在和绑匪周旋的时候,说你可以看到人头顶的生命值,是真的吗?”
我笑了笑:“这是为了拖延时间编出来的,我可是纯唯物主义者。”
警察点了点头,没有问我是怎么识破他们的计谋并谋划逃生的。
有时候,做人还是需要糊涂一点。
我出院后,和妈妈一起参加了绑匪的庭审。
法官的小锤落下,这些绑匪以故意杀人罪、危害公共安全罪等多项罪名被判处了死刑。
我那私生子弟弟也没有被找到。
他从小被我父亲惯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,欠钱后对着绑匪仍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,早就被撕票了,绑匪从一开始就是骗父亲的。
从法院走出来后,我订了去国外旅游的飞机票。
虽然经此一遭,但日子该过还是得过,这一次的旅行,再也没有生存危机困扰我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