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:“太子殿下,何院判昨晚跑去喝了花酒,今日实在头痛难耐,无法出诊,无奈之下才派了我过来给太子妃看诊。”
“要不还是先让我给太子妃看看吧,若是太子妃有什么事,早点发现,太子妃也能少吃些苦。”
听着蛊师的牵强辩解,萧云廷眼中蕴含的杀意已经浓烈到快要化为实质了。
“我最后说一次,把头抬起来。”
蛊师止不住发颤,在萧云廷看死人一般的注视下,开始不断磕头。
“饶命,太子殿下饶命啊!”他跪在车厢内不断磕头,把地板磕得咚咚响,把额头磕得鲜血直流也不敢停下。
再也没有当初拿着蛊铃高高在上,驱使我与畜牲同吃同住时的高傲样。
“都是安馨,是永宁侯府的二小姐指使我的,我也是听命办事啊。”
“是她知道我有操纵蛊虫,让人生不如死的能力,就将我一家老小囚禁起来,威胁我替她折磨太子妃,我也不想这样,但我真的没办法啊!”父亲怒火冲天,一把将蛊师拽下了马车,夺过侍卫手中的刀后,毫不犹豫砍下他一只手:“畜生,你怎么敢伤我女儿的?!”他回头又狠狠抽了不断后退的安馨一巴掌:“贱人!畜生!白眼狼!她可是你姐姐,你怎么敢这样对她?!”“你和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毒妇娘一样,蛇蝎心肠,丧心病狂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