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泡泡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9-26 12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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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调微冷,带着质问。

但郑淮林始终一言不发。

孟书冉眉间更深了,她语气不耐起来:“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?”

听见这话,郑淮林的心像被烫了一下。

上辈子,这句话是他经常问孟书冉的,那时孟书冉给他的回答就是‘沉默’。

一日一日,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,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,几乎将人要折磨死。

到最后,他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她的关注,却一无所获。

直到那一次,郑淮林将玻璃砸向她,碎片刮伤了孟书冉的手臂。

可孟书冉只是厌恶地看了他一眼,冷冷骂了一句:“疯子。”

那是孟书冉第一次骂他,也是伤得他最深的一次。

因为他终于发现,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。

从那以后,郑淮林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。

每天面无表情,行如死尸……直至最后***。

可现在,他的沉默却引来了孟书冉的困惑。

郑淮林望向孟书冉,竟不知该说什么。

半响,才吐出几个字:“……是有一点不舒服。”

听见回应,孟书冉眉头稍缓,淡淡道:“不舒服就去卫生所,以后不要在家里胡闹了。”

说完,她便转身离开了。

这样冷漠的回应,郑淮林在前世早已习惯,也是他早已预料到的。

随着门“咔嚓”一声关上。

一股沉闷的压抑感笼罩在胸腔,令郑淮林无比窒息。

次日一早。

郑淮林有些生疏地前往军服厂上工。

他上辈子在这里只干了五年,后来便随着孟书冉外派到了国外。

郑淮林刚一到门口,突的,一个陌生的大哥走到他身边,勾着他的肩膀亲热道:“淮林,最近怎么样?我们一起进去吧。”

前世三十年过去,他对这些人都感到了陌生。

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人强硬拽了进去。

一进去,大哥便松开了他的肩膀,步伐匆匆进了厂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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